幻雨落沙城

他安息了,就如同夜幕降临,白日西沉。

【鸣爱】whisper 上篇

火影原背景✔


不要被名字欺骗✔


这是一篇有灵魂的文✔


全篇虐鸣人✔


我是小爱亲妈✔


我爱罗是活在梦中的人✔


ooc属于我✔


————

最近甜文看多了,我们需要点小虐怡情⁽(◍˃̵͈̑ᴗ˂̵͈̑)⁽


如果可以,请往下拉(๑•̀ㅂ•́)√















气泡在不断产生,色彩在不断变化,它们混在一起跳跃融合,然后又开始变化。


我……在哪里?


蓝色在不断扩大,最后沉淀为黑,小而透明的气泡从某处飘来,带着灰与沉默。


啊……是在梦里啊……


气泡游动在时间里,捎来某人的低语,很小很轻,几乎听不清,声音低沉,语气苍白。


“鸣人……”


是谁……是谁在叫我?


周围没有阳光,可见的只有不断上升破裂的气泡。


是谁……为什么要叫我?我又为什么会在这……


好难受……


好痛苦……


好压抑……


“鸣人……”声音在向自己靠近,很熟悉的声音,很陌生的语气,让鸣人不由自主想逃离。


你到底是谁?!


气泡在一刹那突然增多,大大小小的挤在一起飘在眼前,然后我爱罗的脸在气泡中突然出现!玉色的眸子里没有光,只有冰冷的恶意与彻骨的憎恨。


“鸣人……你罪有应得!”


“轰————”气泡在一瞬间全部散开,我爱罗消失了,深蓝色的地狱在破裂,其他颜色开始出现在视野。


鸣人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他全身被汗浸湿,犹如一条溺水的鱼。


又出现了……这个奇怪的梦。


他呈大字型平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并不算洁净的天花板,感觉心里有什么在不断消失,又有什么在不断疯长。


他知道他对不起我爱罗,他知道的。


天才蒙蒙亮,早晨的雾气还未散去,鸟安心的缩在巢里休息。木叶周遭弥漫着静谧,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听。


鸣人动了一下身子,睡衣粘在身上的感觉很不好受,像是被谁捏在手里,透不过气。


马上就要开战了,砂隐与木叶之前的战争已经打响,可能紧随其后的就是又一次忍界大战。


对不起,对不起……他在心里低头忏悔。


他对不起手鞠,对不起勘九郎,对不起砂隐村,对不起牵扯进来的每一个人,更对不起我爱罗。


可惜没人听他的道歉了。


语言太过苍白无力,它轻飘飘的没有形状,也没有颜色,可是有时它却能轻易拨动一颗,甚至十几颗人类的心脏,就像鸣人在三个月前的第一次道歉:


“对不起……我爱罗他……没能回来……”


当时他没敢看手鞠的眼睛,他没有看任何人的眼睛,他只是别开头去看着我爱罗养的那盆仙人掌,他不知道它是怎么说出那句话的,只觉得喉咙发紧,连呼吸都困难,气流从胸腔穿过好像带着极致的冰与热,烫伤了肺,冻住了心。


单薄的语言,没有任何修饰与华丽的词藻,可是这句话却让偌大的房间静的只剩下呼吸声。


“啊……我爱罗……有留下什么东西吗?”过了好半响,手鞠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尽量让自己表现正常,调整呼吸,控制住发抖的手,绷紧身体,可声音还是透着悲怆与荒凉。


她尽力了,没有让泪水滑出眼眶已是她做出的最大努力。


“很抱歉……”鸣人收回视线,又低头看向微黄的地板。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放弃了我爱罗,让手鞠失去了她的弟弟,让砂隐的忍者们失去了他们负责任又友好可亲的风影,让他自己失去了一位真心待他的朋友。


朋友……


“这样啊……”手鞠深吸了一口气,她在调整情绪,她不能失态。


鸣人、佐助与我爱罗一同前往遗迹,结果两个人都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唯独我爱罗尸骨无存。


我爱罗是风影,他所背负的责任远比他本身的使命重得多,这点他比谁都清楚,况且,我爱罗是多么稳重的一个人啊,就算是自我牺牲,也应该会留下嘱托,怎么就……什么也没留下就走了呢……


她需要一个解释,一个真相,一个起码能在墓碑上刻出作为一个风影最后辉煌的事实。


“你们……遭遇了什么?”


鸣人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握紧的手松了松,然后又重新握紧。


“真的很抱歉,我也记不太清了……好像被抹去了记忆……就是……恍惚的记得我爱罗是为了救我和佐助才……走的……”


“我们进入了一个被隔离开的空间,应该是和卡卡西老师用神威创造出来的空间差不多,嗯……当时我们都失去了查克拉,我也联系不上九喇嘛,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鸣人顿了一下,神情哀戚,似乎是真的在努力回想那一天的情形。


“记忆到这里就没有了……很抱歉……我只能回想起那么多。”


手鞠没有说话,屋子里的其他人也一声不吭,仿佛空气停止了流动,阳光静止在窗前。


鸣人突然有点手足无措,他宁愿听见手鞠的哭声,勘九郎的埋怨,甚至是其他人的窃窃私语。可是这些都没有,只有自己越来越重的心跳声和窗外的鸟鸣。


糟透了,发生的一切都糟透了。


不只是鸣人这么认为,这偌大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这样认为,他们都明事理,懂得权衡利益,鸣人反倒是最天真的那一个,但他们不能怪鸣人,毕竟这个男人曾经拯救了全世界,毕竟他也没做错什么,更何况他们一无所知,是的,一无所知。


“我知道了。”手鞠淡淡的声音传到鸣人耳中,没有什么情绪,就只是单纯的表达她的字面意思。然而就这简单的几个字却让鸣人彻底慌了起来,他想再次道歉又或是说些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嘴,吐不出半个字来。


他觉得自己像是跌在河里的蝴蝶,想大口呼吸,却只能不断灌进冰凉的河水,狼狈又不安,痛苦又绝望。


其实他记得,他什么都记得,但他不愿说,更不能说。


后来手鞠离开了,带着原先她带来的人又回到了砂隐,勘九郎自始至终没有表态,稳重又谨慎的两个人好像都平静的不可思议,动荡的砂隐好像轻而易举就又重新恢复了安定,只是风影之位还空着,对外宣传五代目只是失踪。


但谁都知道,失踪一般就再也找回来了,就像当年砂隐的最强风影三代,失踪与死亡划上了等号。


三个月后,一直安静平和的砂隐村向木叶送去了宣战书。


谁都没有想到会是这种局面,在这个时期,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好像带着歇斯底里,又好像孤注一掷,直到真相浮出水面——五代目风影死了,是被漩涡鸣人亲手推进死亡的深渊。


真相既出,一片哗然。


消息是从砂隐流出来的,而木叶对此表示沉默,这更增加了消息的可信度,唯一的知情者佐助也在一个月前再次离开木叶,杳无音信。


木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鸣人在床上翻了个身,风扇呼呼的吹着风,他的思绪被锁在大脑深处,想不出对策,想不出挽救的办法,只能被动的接受,这种感觉令他烦躁,可他又不能做什么,他无法反驳他人的碎语,因为那一切都是事实。


可悲的事实。


鸟在枝头鸣叫,翅膀被寒露所浸湿,风在枝叶间穿过,流下几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鸣人坐起身来去换睡衣,他的脑中满是梦里我爱罗的低语,这使他毫无睡意。金发的男孩走进卫生间,然后拧开水管,水管里的水带着凉意,与略高的体温形成了对比 ,鸣人轻呼出一口气,捧了一把水泼在脸上,真是醒了个彻彻底底。他抬起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的,嘴角聋拉着,眼下一片乌青,无精打采,没有生气。


曾经的木叶之光现在也变成这个样子了啊,鸣人抽动一下嘴角想扯出一个灿烂点儿的笑,可在经历了几次失败后,又回到了原来的表情。


好累啊,好像从心底的某处长出了一朵血色的花,它以希望和活力为养料,张着贪婪的嘴,把根扎进大脑深处,风一吹,痛楚就从大脑流入心脏,钝钝的疼,麻麻的痒。


这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他不知道砂隐的长老们是怎么同意攻打木叶这个计划,也不知道风之国的大名是否为之焦头烂额,更不知道木叶会护他多久。他只知道他熟悉的一切在慢慢消失,他所热爱的正在离他而去。


真是太糟了,而他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鸣人从地上捡起一把苦无,冰冷的金属上映着一张毫无生气的脸。


它在哭。


它在笑。


它在说:“鸣人,你罪有应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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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小可爱们想看彩虹和能氪,但是我两篇同时难产【土下座】


为了弥补我这几天的缺更,我开了新坑| ू•ૅω•́)ᵎᵎᵎ


今天也在成为日更太太的路上狂奔呢【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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