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雨落沙城

他安息了,就如同夜幕降临,白日西沉。

【蝎迪】来自一个戒子的述说

第一个完结短篇,虽然文笔并不好,
但如果可以请耐心把它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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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我不是个人,呃……我是一枚戒指,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存在多久了,也不记得为何而存在了,毕竟我沉睡太久太久了,久的我差点忘了自己是枚戒指。
        在我苏醒期间,我有两任主人,不,一个半吧,我见证了他们生命中的大半经历,甚至死亡,他们没有一个是平淡无奇的,死得也算是轰轰烈烈,可是我莫名在里面尝到了悲哀,可能是错觉吧,毕竟我太老了……

        在我睁开眼时,面对的是一片黑暗,让我差点以为我还在梦中,不过显然外面叽叽喳喳的声音让我打消了这种顾虑。
         “蝎旦那,我跟你说,艺术就是一瞬间的美,是爆炸!嗯!”
        “闭嘴,迪达拉,艺术是永恒之美。”
        “才不是呢!那种转而即逝的美balabala……”

        我吓了一跳,原来自己已经被人从盒子里拿出来了啊,如果注意一点就可以察觉自己正在平稳移动,但四周如此漆黑,莫不成,自己在他的肚子里?
        伴随着‘咔嚓’与脚步落地声,我感受到了温暖。
        阳光照在我的表面上,然后又被折射出去,最后被风吹散,只剩淡淡的光晕。自己多久没有见过阳光了?不记得了,毕竟我太老了。感觉着微风的吹拂,这是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戴在一个红发少年的手上。之前说在肚子里其实一点也不为过,只不过是一个带着木头的死人的肚子里,好像叫什么傀儡。
        不可否认他的手很漂亮,他也有一双同样很漂亮的琥珀色眸子,但无神,五官精致的好像不是人类,声音也很好听。我想,他应该真的不是人类吧,不然他身体为什么那么冰?为什么那么硬?为什么身体上有那么多的接口?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年轻却充满着历经世事的沧桑?
        我看向旁边一直在和‘蝎’吵的小子,哦,是一个脸上还有一些婴儿肥的黄发少年,头上扎着一个朝天辫,走起来一跳一跳的,眼睛是无暇的银蓝色长的很讨喜,就是太聒噪了,像只麻雀似的,嘛,还是个小孩子嘛,他看起来应该和蝎差不多大,与蝎不同的是带着未褪去的天真,他好像叫迪达拉吧。不过他为什么一直喊蝎‘蝎旦那’呢?旦那不是丈夫的意思吗?我很疑惑。

        渐渐地,已经两年了,在清醒期间,我能清醒的感觉到时间的流逝,也能清楚的感觉到世事无常与人类生命的脆弱,那个叫迪达拉的小子外貌变化最大,可爱的婴儿肥消失了,眉间属于少年的锋芒与自傲也已出露,但那份天真还是没变,天真不代表无知,迪达拉的天真应该是一种孩子气,他能坐在尸堆上面不改色的对蝎说自己的衣服脏了,这应该是一种天真吧,天真而残酷,纯粹而自然。
        就是身高还是那么点,但仔细对比,就可以发现他比蝎高那么一点,我依稀还记得当初他高兴对着蝎嚷嚷了三天,最后蝎横了他一眼,说:我是傀儡,可以随意调身高。才不得了知。
        相比与迪达拉,蝎可以说是一点没变,变得可能是他对迪达拉的态度吧,多了点放纵与宠溺。

        他们为一个叫“晓”的组织工作,穿着统一的晓袍,他们是搭档,我从来没见过他们分开做任务,平时只是做任务,休假的时间少的可怜,唯一有趣的就是他们关于艺术的争吵了,迪达拉说瞬间是艺术,蝎说永恒是艺术,一吵就是两年,我听都听腻了,他们还在乐此不疲的向彼此证明自己的艺术观点。
        他们的艺术观不同,但他们在战中却十分默契,一丝一毫都完美契合,这让我很纳闷。
        他们喊彼此都有特定的称呼,迪达拉喊蝎‘旦那’,蝎则叫迪达拉‘小子’,他们好像都挺满意这样的称呼,但他们生气了就会直呼其名,然后大打出手,不过每次都不严重。
        一次在晓里,我看见了老朋友,我把故事讲给了他听,他听得津津有味,并不时点头表明观点,说它家那两口子也是那样,整天吵吵打打,却很照顾对方,一个叫飞段,一个叫角都,都是别扭的人。年轻人的爱情啊……可是它话还未说完就被带走了。 
        爱情吗?好像还真是,好像蝎和迪达拉,不然为什么那么心有灵犀?是因为爱着对方吧,虽然他们好像都还不知道。
        我又一次睡了过去,虽然很可惜,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见到了蝎的奶奶和……一个粉色头发的女孩子,我并不是很喜欢那个女孩子,所以我也不记得她是谁了。
        不过我醒的还真是时候,刚好见到了蝎的‘父’与‘母’刺穿蝎的再生核,也刚好看见了蝎嘴角勾起的那抹小小的、小小的释然的笑,我知道的,我知道蝎是故意不躲开的,为了他那残缺的童年以及那遥不可及的亲情,还有对奶奶残余的爱……

        我就这样像往常一样静静的陪着蝎,还有蝎的二百九十八具傀儡陪着我缄默。直到迪达拉偷偷回来看他。看到迪达拉我感到很诧异,我以为迪达拉死了,所以蝎才孤军作战,他们平时不是很少分开吗?两个远战型忍者不应该分开太久,如同恋人,两个远战型忍者也不应该分在一起,如同错误。
        迪达拉的脸上呈现前所未有的黯然,好像天塌了似的悲壮表情,眼底带着一丝名叫疯狂的绝望,可能连他自己也未发觉吧。如同他的般倔强的人是不会哭的,可是这种表情似乎比哭更难受,不可名状。
        蝎没有发现自己对迪达拉有别样的感情,不然他是不会这么果断的去和亲人团聚。迪达拉也没有发现自己爱上蝎了,不然他必定会不顾一切的跑来阻止蝎。可惜,他们不知。

        我突然想起老朋友说的话:年轻人的爱情啊……他最后未说出口的话,我理解了。年轻人的爱情啊……倔强而又莽撞,如同初生的野百合。干净而纯粹,如同迪达拉的孩子气。
 
        我想,我见证了一场还未开始便凋零的恋爱。

来自一个戒指的述说
卷二:   
        我不记得以后的事了,好像是因为我又不小心睡着了,但在梦中也都是迪达拉悲壮的表情,这一点倒是让我记忆犹新。

        只记得我醒来时我已换了一个主人。
       
        他叫阿飞,是一个很……很有幽默感的人,他似乎挺黏迪达拉,但迪达拉总是用鄙视的眼神望着他, 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毕竟阿飞好像除了逃跑什么都不会,虽然我觉得不然,‘晓’怎么会让没有实力的人加入呢?
        阿飞叫迪达拉前辈,虽然他比迪达拉高九厘米,而且好像不年轻了,但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围在迪达拉身边。迪达拉的脾气似乎在蝎死后越来越不好了,于是阿飞每次的下场都是被迪达拉炸飞,然后再若无其事地跑回来接着烦迪达拉,害得我都被遭了几次殃。
        我认为阿飞是故意惹迪达拉生气的,因为每次阿飞被炸飞时看迪达拉就像是看一只炸毛的猫。我想迪达拉已经开始依赖阿飞了吧,虽然迪达拉一点都没发觉。
        最近一直昏昏噩噩的,时不时就睡一小会儿,害我错过了很多乐趣,迷迷糊糊中看见阿飞与绝在说些什么,可能是探讨情报吧,毕竟绝可是情报专家。
        阿飞有一种特殊的时空间忍术,可以使身体的一部分暂时消失,或使自己整个人消失,应该是消失在他自己的空间里吧,虽然看不真切,但是面具下一闪而逝的红光我从未错过,那是属于宇智波一族的眼睛,是他们一族的骄傲,也是属于他们一族的诅咒。
        阿飞的眼睛应该是移植的吧,虽然他使用的出神入化,但毕竟宇智波一族早已被鼬灭得只剩下他弟弟不是吗?正应了我之前的猜测,‘晓’里没有弱者。
        那一天,迪达拉遇上了佐助,也就是鼬那愚蠢的弟弟。在见到佐助的那一刻起我的心里就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失去了,虽然我没有心。
       
        果然,我的预感是对的,在我看见佐助把他那对红的滴血的写轮眼收起来时我就知道我的预感是对的。迪达拉还是太年轻,在学习隐藏锋芒之前应有个长辈庇护他,就像蝎,可惜蝎已经不在了。
       
        最后,我看到迪达拉对阿飞的抱歉,然后便是迪达拉艺术的宣言和令人惊叹的终极艺术。那是迪达拉最伟大的艺术:C0,它能使方圆十公里都化为飞灰, 无比震撼!却是以迪达拉生命的代价完成的。终究,高傲的艺术家还是随着另一个艺术家去了遥远的地方,都是以美丽而悲哀的方式走的。
       
        我亲眼看着阿飞把佐助带到了他的异空间。我替迪达拉感到不值,虽然我看见了阿飞最后看向迪达拉眼底闪着的遗憾和惋惜,还有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光。
        其实他在和绝说话时我听见了一些,我也知道阿飞救佐助是为了那所谓的月之眼计划。可是我只当那是我在昏睡时做的梦。谁能想到阿飞要为了一个看似不能完成的计划要以迪达拉为牺牲者呢?谁能想到一个“很乖的孩子”要牺牲全天下人只为一个死去多年的女孩儿呢?
   
        我的意识渐渐陷入黑暗,我想,我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我将随这岁月的慢慢流逝而消失。

        哦,对了,我忘记说了,我还有个名字,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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